伤心事了,楼湛连忙道歉。江蕴采也一脸自然地接受了道歉,顺手在楼湛脑袋上又来了一下。
他真是打得越来越顺手了,楼湛气极,黑脸看他:“你又打我做甚?”
江蕴采感叹:“不知怎么的,就是想打你,让你哭一哭。”
还有这样当表兄的?
楼湛瞪他一眼,看了看前面走着的萧淮和江锦,快步跟上去。
江锦早就准备好了为三人接风洗尘,厅堂里的饭菜也准备得差不多。有下人来领着楼湛下去沐浴更衣,楼湛沐浴回来,就见江锦准备的是件淡蓝色的襦裙。
自从从云京出发后,楼湛就再未穿过女装,盯了那件襦裙半晌,才一件件穿上,擦净头发,随意梳了个发髻,走出房间。房外早已有丫鬟候着了,见楼湛出来,将她领到了江锦面前。
萧淮也洗去一身风尘,早已坐在座上等候。
见到楼湛来了,他看过去,目光在裙摆定了定,才缓缓往上看去。楼湛面庞清丽,双眸黑白分明,清澈如水,换上了这身襦裙,更是亭亭玉立,秀致难掩。
他眉头一舒,含笑看着楼湛走进来,向江锦见礼。
江锦看着楼湛,半晌,叹道:“你和你母亲长得真是太像了。”
楼湛顿了顿,很想回一句,舅舅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