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站在他面前,也不显矮。
好像不久前,她还是个小不点,喜欢跟在他屁股后面,叽叽喳喳,起初觉得很吵闹,久了便习惯了,再后来,不知不觉变成喜欢,喜欢到偏执,偏执得想完全占有,占有欲使他不敢再踏出一步。
但好像,每次被冷落,被拒绝,她转眼就会忘记。
很容易就原谅别人,很容易就平复怨气,永远相信,恶意只是偶然发作的情绪附加垃圾,只要你有一分好,就可以稀释掉不好。
是有这样的人,活得明媚得叫人讨厌。
讨厌她永远在对你笑,那些重话,便永远说不出第二遍。
于是看她一次一次走上前,再一次一次驱赶。
说不上是折磨她,还是折磨自己。
乔琰“嗯”了声,“怎么过来这边?”
昭昭扯了扯自己的义工马甲,“我也来做义工啊!应该我问你,你怎么想起来过来这边,今天不用上班怎么不好好休息?你感冒好了吗?昨天又落水,没事吗?”她一连串问着。
乔琰淡声“嗯”着,“没事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昭昭点头,似乎习惯了他的冷淡和寡言,反正从小到大他都这样,所以也并不想其他人一样,适时地走开。她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