抗拒他的礼物,但如今,他的礼物和别人的礼物,没有什么不同了,她会戴是因为她喜欢,而不再是因为是他送的。
这么细腻的女孩子别扭的小心思,恐怕乔琰也看不懂,于是昭昭又觉得自己多此一举。不由更气闷了。
她收拾到一半,觉得烦,打电话叫了钟点工过来收拾屋子。
又想起,自己给乔琰请的那位钟点工,不知道活儿做得怎么样,于是打电话过去问了一声,结果对方说,他压根儿没有去,那位先生又说不需要了。
昭昭不明所以,但也没有去问乔琰为什么,或许不想钟点工进家里,又或者生她没有亲自去的气。
她确实也没忙,闲得长毛了,但的确是不想去。
算了,管他呢!
又关她什么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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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琰回了家,才半个月没回来,屋里都蒙了一层灰。他没有叫钟点工过来,而昭昭,也大概是真的没有再进来过一回。
不然,她不会忍心这些花草枯萎。
大多还好,几株娇气的花死透了,还有几株病恹恹地垂着枝叶。
乔琰拿花洒给它们淋水,连着好几天精心照料,没想到最后还是死了。
他把枯枝残叶收拾出去,露台顿时空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