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差,如若只是继母,那被漠视甚至冷淡对待也正常,心里便不会充满期待,更不会如此失落难受。
因此,俩孩子甚至是满心期盼的杵在了阿爷跟前,就想听他解释一番。
舒弘阳瞧着眼前这对忽然间窜高一大截,依稀有了成人模样的儿女,心中感慨万千。特别是那挽着双丫髻簪着一朵白绒花的女儿,柳眉杏眼樱唇,肤如雪发如墨,与自己记忆中那秀而不媚的温婉女子仿佛一模一样。
他看着妍冰恍惚了一瞬,而后猛然侧开脸叹着气低声回答:“……我不能说,发过毒誓不能讲。待你们成年后才能如实相告。”
“当真不能说?”阿益却是不信,非要想弄个究竟。
妍冰看着颓然而坐的老父亲却有些不忍,她记得自己上一回见到舒弘阳还是前年他年底回京述职时,与那阵子相比,现在的他明显见老。头发彻底灰白,后背也微微驼了,她这才依稀忆起阿爷竟已到了知天命之年。
“那我们可以去问谁?”她收敛了咄咄逼问的姿态,如此试探。并非为那几乎并不存在的父女之情,而是体恤一位刚刚丧父又即将丧子的老者。
舒弘阳只没什么精神的简单回答:“你俩就稀里糊涂的过吧,家里老人几乎换了一茬,问不出什么。”说完就挥了挥手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