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“你们几人方才为何早早出门?赶紧从实招来。”文渊一面问话一面仔细打量这六人,暗暗观察着她们的一举一动。
六人之中四人理由相仿,都说是主子需梳洗,出去要热水,也都说没见到那东西。她们尽管看起来有些畏缩,但答话内容却都条理清晰,不见惶恐不安的样子。
余下两人中,妖娆的那位率先开了口,简单道:“奴是与同伴一起去采晨露,郎君每日清早都要喝新鲜晨露烹的茶水。”
说完她还给斜前方的毛坤铭来了一个媚眼,可惜却是做给了瞎子看。
她主子正神游天外琢磨自己要为岳父服缌麻丧,三个月不能交际、喝酒——真他娘的晦气!
另一个年纪小些的则吞吞吐吐道:“是的,正是去后面花圃采,采晨露。奴没,没见过那东西。”
“当真没见过?”文渊见她双手抑不住的发抖,顿生疑惑,径直走到了小丫鬟跟前站立逼问。
“没,没见过。”她缩了肩又往后退了半步。
“当真没有?”文渊顺势再向前走了一步,忽然面露凶光咄咄逼人道,“没有见过你为何瑟瑟发抖?今日卯时一刻,城东惊现肢解残尸,杀人且分解是遇赦不赦大罪,不论首犯从犯皆斩!这罪名,你担得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