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没等他看清来者是谁就又听到了一句话。
“听说你打算在复审时翻供?说是和五娘有私情?纯属污蔑!”文渊气势汹汹的一句话脱口而出。
郑恭旭听罢却是一声冷笑,嬉皮笑脸道:“原来是你呀,怎么吓到了?哈哈哈,我就打算这样说了,你能如何?”
“你说了就会有人信?”文渊眉头紧锁着如此反问。
“怎可能不会有人信?”郑恭旭缩在角落里,根本看不清他,但那语气却洋洋自得,甚至带着调侃似的轻笑,“当年我长兄本就替我向舒家提过亲,就因为那段内侍从中作梗才便宜了你。我和她早就两情相悦,怎么不能有私情?
文渊俯视着他,面色沉静如水道:“证据呢?”
“我们睡过呀,就在你的婚床上。她手腕上有颗红痣,小小的。”郑恭旭说话间抬了手,在自己腕部比划了一下,而后咯咯直笑。
红痣一事是他听兄长的从者讲的,那人多年前曾经在茶肆帮忙找到年幼的舒五娘子。此刻正好活灵活现拿来编故事,顿时把文渊气了个够呛,狠狠一脚踹向木栅栏。。
“没证据也可以瞎掰嘛,你能奈我何?”郑恭旭见状更开新,无赖似的一摊手,看向荣文渊。
“哈哈哈,”他怒极而笑,瞪着郑恭旭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