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抑不住的喉头干紧,缓步上前,继而揽住妻子肩头,想要伸手往内盈盈一握。
“啊!”妍冰惊叫一声拍下文渊的手,倏地从竹椅上跳开,而后才侧了头有些紧张的望向他,诺诺道,“回,回来了啦?哎,吓人一跳。”
“你几时胆儿变得这么小?”文渊丝毫不知妻子今日在衙门受了一回震荡,还笑吟吟的继续上前说笑。
顺手取了桌前软布帮她擦秀发,借机揪揪脸颊、蹭蹭耳尖,逗弄不休。
妍冰听着丈夫没事人似的坦然说笑,却觉得自己耳畔似乎还回响着方才堂上凶嫌的凄厉哭嚎,眼中似乎依旧有那淋漓鲜血在满溢。
整个人顿时僵如木桩,下意识的抬臂就推开了文渊的手——不想他碰自己。
他虽不明所以却也察觉到妻子很不对劲,满脸疑惑的问:“你怎么了?”
“没事,”妍冰勉强笑了笑,垂首错开视线道,“约莫是月事快来了吧,小腹有些不舒服,不想,嗯,那个,你懂的。”
“……”文渊蹙眉看着她,顿了顿轻飘飘说了两个字,“撒谎。”
他其实只是在根据观察陈述事实,妍冰却立刻联想到了方才公堂之上,每每他怒喝“一派胡言”之后紧跟着就是用刑,不由打了个哆嗦。
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