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有,百亩良田。单天恒想要这么回答,可看着文渊似笑非笑仿佛已洞悉万事的表情,他却什么都说不出口。
翻倍田产也换不来如此多的金银,证据确凿还有什么可辩的?在那自刎小娘子说出自己名字之后,就已然尘埃落定。
文渊让刘问事继续在书房寻找单天恒的亲笔密信,以待留作物证,自己则看向他开始问案:“你这显然是曾收取贿赂罢?也不知是受财枉法或不枉法?”
“……”单天恒暂且沉默,垂头思考状并未答话。
“受财枉法,受绢一尺杖一百,十五匹以上处绞刑。你这显然百匹不止,即便不枉法,三十匹以上也得加流役,至少两千五百里,即便不认罪也逃不过去。”文渊说话间直视着单天恒。
见他流露出些许挣扎之色后,文渊当机立断许诺道:“若你好好交代,却能央贵人譬如楚王求情。”
单天恒像是被说服似的长叹一口气,避重就轻解释道:“朱秀娥是我幼时邻居,不过是帮她在运人时,借用楚王府之势顺利过关卡罢了。”
“……没别的事儿了?”文渊却有些疑惑,总觉得事情不该如此简单。
他交代罪行后依旧满脸紧张神色,没有坦白后的释然,倒像是在掩饰什么更大的秘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