疑着没有倒出药丸,只扭头又看向妻子呢喃道:“傻大胆,你知道什么?怎么就自己做主了!”
“我知道,我做梦时梦到过,这种情况必须催产。”妍冰侧脸看向他,虽忐忑却也目光清澈透着无比坚定的信念,为母则强,此时此刻必须拿定主意。
她虽然不知道这年月的催产药究竟是否管用,但总比这样傻乎乎等着的好,羊水继续浑浊下去就会是胎儿窘迫,若窒息缺氧,到时候哪怕生出来了也会不好。
“好吧。”文渊被妻子的情绪所感染,也定下心神,扶了她起身。递上黄豆大小散发着淡淡清香的褐色药丸,亲手喂她服下。
一时半会儿的药还不会起效,他索性不走了,就坐在床边陪伴妍冰说话。从幼时家学并肩念书开始追忆往昔,一直聊到江南水乡草长莺飞的美景。
“这回你有孕在身都没法好好游玩,下一次,咱们俩,嗯还有孩子们,一定要找个机会故地重游。”文渊握着妍冰的手亲昵低语,浓浓爱意溢于言表,哪怕屋外寒风凛冽,室内也仿佛暖如初春。
叶夫人早就去了隔壁休息,只留接生婆子与婢女眼睁睁看着男主子不合时宜的守在室内,听着他俩你侬我侬的交谈,尴尬症都快犯了。想要轰他走,却又不好开口,总觉得这样硬生生拆散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