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接看直了眼。
最让吴奕文挪不开眼的是褚先那一头长发,黑,长,直。乌黑,顺滑,直接盖过了臀部,到了大腿。
褚先就跟被松开了枷锁,释放了某种天性似得,身心都透出一股愉悦。
他伸展着四肢,活动被那些时尚的衣物捆绑地难受的胳膊。清风浮动,轻飘飘的发丝被吹到了吴奕文的跟前。
吴奕文鬼使神差的伸出手去碰了一下。
褚先敏感地感受到了,他回头微讶的看着吴奕文。
吴奕文尴尬地收回手,清了清嗓子,说:“你的头发真好。这么长,平常不会觉得碍事吗?”
褚先压下敏感的发丝被碰触的异样感觉,他不漏声色地说:“不会。”
短短的两个字却让现场气氛越发的怪异,吴奕文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什么罪无可恕的错事一样。
他故作镇定的往前走,为了避免迷之气氛的蔓延他还说:“我长这么大,还从来没有在野外露营过。原来野外的晚上也不是很寂静。”
吴奕文从小在县城长大,毕业后又去了c城讨生活。夜晚的城镇再怎么安静,也时不时的有车通过,偶尔还有夜归的醉鬼大声的闹腾。
昨天晚上,他像是一个首次郊游的小朋友一样兴奋,躺在帐篷里边竖着耳朵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