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没有生存在这个世界上的必要了。
“父亲……”看着书桌上的日记本,安城欲言又止,最终还是把但唇的话吞了下去。
安平绝对是独裁专制者,安城其实并不敢与安平直接对上。
纵然两人是父子关系。
书房里简短的交谈,安城拿着那本日记本出来。
虽然谈话时间只有短短十几分钟,但安城已经百分之百确定,安平对安澜已经生出了难以容下的心思,所以,他不用再做多余的动作了。
“安澜……”安城桀桀冷笑,“戏台已经搭好,配乐准备到位,好戏,即将上演。我们,拭目以待了。”
*
海蓝咖啡厅。
同样的位置,同样悠扬舒缓的钢琴曲,同样暧昧浪漫的气氛。
一成不变的黑咖啡,安澜垂眸静坐。
芳菲落尽,枝叶肆意张扬着旺盛的生命力,葳蕤生姿。
安澜唇角的清笑,与风榭大街上的绚丽形成鲜明的对比。
眸色清亮,却没有温度。浅笑倾城,却疏离淡漠。
这样的安澜,遗世独立,清华的气质倾泻而出,拒人于千里之外。
这种可远观不可亵玩的气氛,直到易容的到来才被打破。
“喊我来干嘛?”易容熟稔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