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觉得有些冷,她裹了裹被子。
“你是谁?”声音带着早晨特有的软糯,还有一丝浅浅的沙哑,与平日的如山泉击石的清泠淡漠大相径庭。
“呵……”对方冷笑了一声,“安澜,你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,是不是觉得攀上了叶辰歌,你与安家就没有关系了?”
这话一出,就是用脚趾头想,都能想到是谁了。
安澜唇角嘲讽一勾,“无论有没有攀上叶辰歌,我与安家都没有关系!”
知道她是叶辰歌的妻子,知道她的身份后来承认她是安家的人了?
即使他们承认,她自己都不屑。
身上流淌着安家的血,这是安澜一生的耻辱。
“你身上流淌着安家的血,安澜,你不承认?”
安澜冷笑一声,“你怎么不觉得我以身上流淌的是安家的血而感到耻辱呢?安城,不是每个人都像你,脸皮堪比城墙,以耻为荣。”
“安澜!”安城怒喝,“就算你不承认,你也是安家的人!”
“是吗?”安澜懒懒地应了一声,“既然安少觉得我是安家人,那么身为安家人,我有份礼物要送上,希望到时候安少也不要太感谢我啊……”
电话那边,安城有种气得想要摔手机的冲动,如果不是目的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