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逃生,她说掩护我逃出去,让我见到她的女儿后把这封信给她。
我当时太害怕,就同意了。
只是,花情的信还没来得及写完,那些暴徒就闯进来了。花情挡在我的面前,就被暴徒抓走了。”
女人说着,眼眶中渗出汨汨泪水,浑浊而沧桑,好似当初的场景还发生在昨日,在眼前历历重现一般。
她捂着脸,哽咽出声,呜咽幽染,悲怆而凄凉。
安澜面上清冷疏离,没有一丝波动,只是清澈的眸中仿佛被悲伤渲染,悲哀的在眸子伸出流涌,不息不止。
女人泣不成声,双手捂脸,任凭泪水从指缝间滑落。
比起女人的悲恸,安澜面容没有一丝变动,她依旧清华淡漠,她还是那个冷漠的安澜。
或许,有人会说,安澜冷血无情,可谁知道,她的心早就被撕裂,鲜血淋漓,再也无法痊愈呢。
有些人的悲恸表现在脸上,嚎啕大哭,仿佛全世界都能感受他的悲和痛。
有些人的苦楚隐藏在心中,悄无声息,却逆流成河,任凭自己被凄苦的伤淹没,地狱中浮沉。
安澜,就是属于后者。
她的痛,她的苦,永远不会表现在脸上。纵然心中鲜血淋漓,淋淋滴落,她的面容依旧是清冷和淡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