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离婚,要是传出去,他的老脸可真的全都丢没了!
几分钟后,汽车的轰鸣声听不到了,接着便是踢踢踏踏地脚步声,在寂夜中犹显清晰。
王费奇在外面等了好久,不见有人出来,甚至连佣人的影子都没见到,便在儿子和孙子的陪同下,一起不请自入了。
玄关处,一个精致的清朝斗彩花瓶滚落在脚下。
花瓶没有全部碎裂,粗粗一看,瓶身上多了好几道裂痕,瓶口处还缺失了一大块。
这样的伤痕,一看就是摔的。
估计是因为地面上铺着地毯,缓解了冲击力,所以,花瓶才没有全部碎裂。
可即便花瓶没有碎裂,也不值钱了。
若说一个完好无损的清朝康熙年间的斗彩花瓶价值三十万的话,那么一个破碎的伤痕累累的斗彩花瓶,三千都没人要。
看到这个斗彩花瓶的那一瞬间,王费奇的儿子,也就是王家现任的当家人王朔心尖一阵发颤。
一个不好的念头涌上了心头。
可千万不要是他想的那样,若真是如此的话,那可真就不妙了。
短短一瞬的时间,冷汗便如同针尖大小的露水一样,密密麻麻地密布在王朔的额头。
见到三人进来,叶家三人没有一个人起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