酸疼,安澜觉得这样的生活好像很不错。
然而,想到叶辰歌每天晚上那不知餍足的恶狼模样,安澜就有种自己总有一天会死在床上的感觉。
慢吞吞的刷牙,洗漱。
倏然,身后的光影黯淡了一下,接着一个宽厚温热的胸膛靠在自己背后。
轻吻浅落,安澜轻斥一声,“别闹!”
若是由着这个不知餍足的男人乱来,指不定何时才能走出浴室。
低沉的小声灌入耳蜗中,叶辰歌含着安澜小巧精致的耳垂,含糊不清道,“澜澜,儿子魔怔了……”
安澜推了叶辰歌一把,嗔怪道,“若不是你许诺他要去冲浪,一大早他能像个疯子一样,又吼又叫吗?”
叶辰歌语塞,好像的确这样。
两人温存了一会儿,一起走出卧室。
小家伙瞪着两只眼睛望眼欲穿地盯着主卧,一看到安澜和叶辰歌出来,立即跑过去,一手抱着一条大腿。
“爸爸妈妈,赶紧吃早餐,吃了快点走!”
他一分钟,不,一秒钟也等不了了。
说风就是雨,小家伙这急性子,真不知随了谁。
安澜太淡定,绝对不会急不可耐。叶辰歌也不是急躁躁的人,这小家伙难道是基因突变?
一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