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眼眶。
蓝标的父母更是哽咽不已,蓝母甚至因为过度伤心而突然昏厥。
幸好蓝父及时扶住他,苏清立即安排人把蓝母蓝父送到医院。
安澜走得很慢,每一脚仿佛都有千金重,雨丝打落在三人身上,他们仿佛是从悲伤中雾化出来的精灵,隔着重重雾霭,不真切不清晰。
浮世如花,凋零如许,一世哀伤。
数万人跟着三人,走得极慢极慢,他们一步一步走向银狐基地。
那块巨大的石碑矗立,碑上之字,龙飞凤舞,笔走龙蛇。
“擅入者,死!”
银狐队员跟着走进去,其他人自发地停在外面。
世界仿佛沉寂了,只有雨滴打落树叶噼啪响,还有脚步沙沙的哀戚低语,除此以外,世界就是寂静的。
到蓝标的宿舍,安澜把他放在床上。
腿部一阵剧痛,她差点站不稳。
杜齐手快扶住她,“老大!”
安澜艰难地扯出一个苍白无力的笑,“没事。”
她看了裴翠秋一眼,对银狐队员道,“都过来,我们送蓝标一程。”
三十五个人,三十二个刚毅如铁的男人,两个娇俏似花的女人,任凭眼泪涕泗横流。
“七年前,在我还在地狱里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