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晚从包里摸出手机,向沈长宁汇报:“沈总,手串被人两百一十万拍走。”
沈长宁回得倒快:“去问问愿不愿意割爱,再加一点没关系。”
他最近养着的那位据说喜欢这些,如此锲而不舍,看来沈长宁是真的心疼那一位。
眼角余光里,拍下手串的中年男士已经起身离开,余晚也顺势出去。拍卖厅外很安静,余晚倚着墙稍站了几分钟,那位男士就从后台出来,手里正是紫檀木的盒子。
“这位先生——”余晚快步上前。
中年人脚步一顿,彬彬有礼的问:“小姐有什么事吗?”
余晚递上自己的名片,道明来意。那人笑了笑,抱歉道:“余小姐,你得跟我的先生谈。”
先生?
打量了中年人一眼,余晚问:“那方便见一下‘您的’先生吗?”
“我得先打个电话。”中年男人公事公办。
趁他打电话的空档,余晚暗暗盘算,也想不出本市有这么一位人物。
很快,中年男人回来说:“只有十分钟,可以吗?”
“当然。”
余晚原以为会离开酒店,谁知那人直接领她上了旁边的客房电梯,一直到五十二层。
电梯门打开的刹那,这座城市绵延恢弘的天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