仰着头,那枚漂亮的喉结就有些明显。清爽的碎发垂下来,显的他安安静静,斯斯文文,偏偏那双冷冽的眼藏在金丝镜片后面,带着不以为意的玩味和戏谑。
哦,还有一丝凌虐的报复。
报复余晚给了他一个耳光,报复余晚的故意失约,就算余晚已经违心道过歉也不行,这个人就是要亲手一点点讨要回来,他就是要百般折磨——他真的是个疯子!
余晚面无表情。
迎着季迦叶肆意的视线,她冷漠的,无声的,用口型清清楚楚的对他说:“滚。”
没有歇斯底里的愤怒,只有冷静的对视。
眼底的玩味淡去,季迦叶面色沉下来,他盯着余晚。
余晚也冷冷盯着他。
这是一种从身体里迸发出的倔强,平静却丝毫不退却,像是彻彻底底在她骨子里扎下了根,没有退路。
这种倔强与冷静成了一种保护的结界,没有人能靠近,也没有人能够征服。
连一路走来的江成都失败了,最后灰溜溜退场。
余晚就是这样,活在这个世间。
季迦叶右手夹着一根半燃的烟。那支烟细细的,长长的,被男人的指腹缓缓摩挲着。就是这只手,曾掐过余晚的颈子,那指腹也曾用这样的力度,不轻不重的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