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个香饽饽么,谁都要打他的主意?
有钱就了不起?
沈长宁将票推给余晚,“这是公司经费,就当招待客户。——还需要什么钱,你直接找我报备。”见余晚还梗在那儿,沈长宁换了怀柔政策,说:“老爷子这几天为这个项目着急上火,都叫了医生,你有空去看看他。”
沈家老爷子对余晚算是知遇之恩,余晚知道沈长宁的意思。顿了顿,她接过票。
厚厚的一沓票捏在指间,余晚垂眸看了看。
她去给季迦叶打电话。余晚还是去茶水间外面的那个小阳台。那地方没什么人,很安静。被太阳一晒,微微有些热意。
季迦叶的名片还是凉的,余晚对着那一串数字,看了许久,在电话里拨出去。
季迦叶没有接,只发来两个字:“开会。”这人大概是真的忙。余晚默了默,问他什么时候有空。
大约是确认行程安排去了,过了几分钟他才回:“周三晚上。”
余晚翻了翻那一沓票,周三晚是慕容静的演奏会。她将开演时间和地点告诉季迦叶。
“好的。餐厅你订,我来接你。”他这样回复。
余晚立刻拒绝:“不必了,我在音乐厅等季先生。”
季迦叶那会儿坐在会议室里,看着这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