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轻轻的,柔柔的,却是彻骨凉意……她像是又被人推了一步,来到这样的境地。
第二天,哪怕再纠结,秉着职业操守,余晚还是给季迦叶打电话。
结果这人既没有挂掉,也没接,就任由电话“嘟——嘟——嘟”的响。
像极了男人漠然无视的眼。
看着自然黑掉的屏幕,余晚拧了拧眉,给他发短信。
“季先生,你好,我是余晚,请问你什么时候去滨海?是否需要同行?”
这条短信也是石沉大海,没有回复。
余晚突然觉得这趟差她可以不用去了,因为,季迦叶根本不理她啊。
她连这个人都找不到,还怎么监视?
直到下午,余晚才接到刘业铭的电话。刘业铭抱歉的说:“余小姐,季先生今天已经直接去滨海,明天在那边见,可以吗?”
这人做得彻底,显然是不想见她。他恨上了她,原本还愿意折磨几下消消气,现在直接懒得搭理,彻底无视。
因为无论是谁,在季迦叶口中,都是乱七八糟的人。对他而言,大概都不值一提,不屑一顾。
余晚默了默,“哦”了一声,说:“好的。”
从本市到滨海大概四个小时的车程,余晚自己坐汽车去。余晚买票上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