线,只关切的问:“你还好吗?需要报警吗?”他问得谨慎。
“不用。”余晚仍旧拒绝。
她总是拒绝,拒绝一切。骆明川不免失落,他不放心,还要说些什么,余晚抿起嘴角笑了笑,认真的说:“今天真的对不起,这么麻烦你。”
“没什么。”骆明川摆手,“你安全就好。”
余晚让他早点回去休息,他这次说什么都不肯,一定坚持送她到楼下。他们到了楼下,就遇到了着急的余波和施胜男。
余晚悄悄的,将t恤的领子拢了拢,遮住那些痕迹。
骆明川看在眼里,没说话。
对面,施胜男和余波已经在打量骆明川。余晚怕他们误会,于是连忙解释:“这是我朋友,骆先生。”
施胜男已经无比自然的喊他:“小骆啊,上楼吃个早饭吧。”东方已经泛起鱼肚白,是该吃早饭了。
“妈!”余晚试图打断她。
骆明川不愿余晚为难,于是说:“不了伯母,下次我再来拜访。”
他彬彬有礼,又生的年轻有活力,之后施胜男就一直念叨骆明川,小骆小骆,听得余晚耳朵都要起茧子。
这会儿骆明川打来电话,施胜男自然催促余晚:“既然是小骆约你,你赶快去。”
“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