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不高兴,“你不是我的侄媳,谁要你叫我二叔?”
“嗯?”
他最喜欢这样的反问,是直白的挑衅。
季迦叶慢悠悠关掉水龙头。
水声戛然而止,整个洗手间内登时陷入一种诡异的安静之中。
余晚不明所以,愣了一瞬,季迦叶已经再度吻了下来。他吻她,还揉她,而且力道更加重。
出于报复,出于惩罚,他就是要叫她难受,他就是要让她无所适从,就是要让她屈服。
没有了水声的掩饰,余晚更加心慌。她无声的打他。这人才不在意,从后面撩起她的裙摆,手沿着往下,如过去那样,他开始蹂躏那些娇软。余晚吃不消,终于闷哼一声。因为太过安静,这声闷哼就显得格外清晰,带着女人的压抑和痛苦……季迦叶抬头,看她,还是审视,又像是欣赏自己的作品。这一次,余晚不得不连呼吸都屏住了。
他便又吻她。
余晚被他吻的窒息,胸前又痛又涨,底下更是逃不出、挣不开的痛楚。这人了解她的身体,知道如何使她崩溃,溃不成军。余晚腿都在战栗。整个人被他压在水池边亲吻,手无处安放,只能死死抵着他,抗拒着,却不得不保持安静,她压根不敢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。
骆明川在外面等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