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只能这样说。
那些真实到让她难堪、让她狼狈的理由,她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。
垂眸,淡淡笑了笑。余晚挥手,说:“再见。”
她下车,关上车门。
骆明川连忙下来。
余晚提着包,已经头也不回的走了。
她走得很快,走得还很急,却始终没有往后看。
骆明川定定看着,直到看不到人影了,他才失神的坐回车里。
余晚直到走进楼道,脚步才停。
她怔怔站在那儿。
有人从楼梯上下来,和她打招呼:“小晚啊。”
余晚抬头,干涩一笑,慢慢上楼。
她的腿间还是痛的,真的荒唐又糟糕透了。
骆明川开车回去。
经过客厅,他闷闷喊了声:“二叔。”
季迦叶那会儿在楼下沙发里看报纸。抬头,看了他一眼,季迦叶问:“怎么了?”
“没什么。”说完这句话,骆明川垂头丧气的回房间。
看了看他的背影,季迦叶叮嘱管家:“再去订一把琴,明川不是早就想要的吗?”
“知道。”
这天夜里,骆明川破天荒没有下来吃饭。
餐桌上,只有季迦叶一个人。两边都空了,就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