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长宁看过一眼,就答道:“国外回来的一个小提琴演奏家,好像姓骆。”——他热衷于这些,之前还想约温夏去听的,熟料直接被拒绝。
“姓骆?”
沈世康喃喃重复了一遍,他对沈长宁说:“你去查查这个人。”稍稍一顿,他说:“再去查查骆家。”
“骆家?哪个骆家?”沈长宁不明所以。
沈世康不悦,睨了一眼,没好气道:“二十多年前的骆家。”
这么一说,沈长宁有了点印象:“骆家啊,不是都死了么,还查什么?骆广林心脏病发,他儿子骆萧跳楼死了,儿媳当年抑郁症发,直接一把火自尽。”
“骆萧还有个儿子。”
“也死了吧……”沈长宁努力回忆,“似乎也在那场火里死掉的。”
沈世康并不说话,他面容冷峻,停了一停,不知想到什么,还是说:“连季迦叶一块儿再调查一遍。”
“季迦叶?”
沈长宁一听就摇头:“不可能是他。当年那个儿子才五六岁,到现在也才二十多。季迦叶都三十多了,根本对不上啊。”
“骆广林有几个儿子?”沈世康忽然有些糊涂。
“一个啊,就骆萧。”沈长宁说。
沈世康还是冷着脸,想起当年的事,他身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