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心道:“她是秦宽的人,还是楼皓的人?”
黑衣武将道:“回禀陛下,貌似都不是。”
“哦?”
“她醒后,属下一路尾随,发现她又进了城,在面摊前和前侯府的暗卫乌鸦见了面。”
“你说谁?乌鸦?!”李扶摇嚯的起身,神情变幻,半响才艰涩道:“师姐的近卫,乌鸦?”
“正是此人!属下绝没有认错。”
“是他……为何又是他?”李扶摇似乎焦躁不安,负着手来回踱步,急切道:“他们做了些什么?”
“乌鸦与萧氏说了会话,举止甚为熟稔,似乎那萧氏对他而言十分重要。”黑衣武将道:“可惜那乌鸦实在是太警觉了,属下被他发现了行踪,只好暂时撤回。”
烛火摇曳中,李扶摇恍如被抽干了浑身力气,他缓缓扶着案几坐下,神情脆弱而茫然。
“能让乌鸦重视的人只有一个,我早该想到的。”李扶摇失神的喃喃,似乎想到了什么,一滴泪水终于滑过眼角。他怔怔的伸手摸了摸脸上的湿渍,只觉得胸腔内一阵绞痛。
李扶摇缩在软榻上痛苦地蜷成一团,将脸埋进绣枕中大口喘气,哑声道:“我都做了些什么啊……”
……
第二日清晨,涂灵簪在雄鸡的啼鸣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