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的蜈蚣横在她的脸上,狰狞万分。楼心月被五花大绑的拖了出去,口中仍兀自叫喊道:
“不!陛下你爱我!你爱的是我,是我楼心月!!陛下,我是为救你才冒险回来的,你不能见死不救啊!陛下!!”
直到楼心月那撕心裂肺的哭喊远去,秦宽才颤巍巍转过头来,冷声问道:“今日,陛下还能来早朝吗?”
满室的刀光剑影映在李扶摇的眸子中,他缓缓扯出一个苍白的笑来:“待朕梳洗片刻就来,相父。”
秦宽别有深意的点点头,这才带着甲兵退下。
鸡鸣三遍,来仪殿重归寂静。窗外骤雨初歇,白雾微浓。
涂灵簪蹙眉看着李扶摇,忽然问道:“你早知道楼心月的酒里有毒?”
李扶摇眉头微皱,终究是缓缓点头。
涂灵簪忽然就怒道:“那你为何要喝?你差点没命知不知道!”
李扶摇紧张的撑起身子,颤抖着手想要触碰她的眉眼,着急道:“师姐,你别生气。当时我若不喝那酒,秦宽一定会起疑!我怕功亏一篑,所以才铤而走险……”
涂灵簪深吸一口气,强迫自己冷静:“那楼心月都快做皇后了,为何要杀秦烟?”
“我不会娶她做皇后的,那只是权宜之策。”李扶摇倔强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