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,只是,嗓音低沉了一度,“如果,我真把你办了,是算你强我,还是算我趁人之危?”
“……结果都是一样的,你等着……下辈子当……当太监吧……”
‘噗通’一声,慕婳被扔进了浴缸。
————
在浴缸里泡了四个小时的冷水之后,慕婳才从那不受控制的情海中解脱。
她整个人都像是刚从海里捞出来似的,大脑混沌一片,意识薄弱。
再睁开眼睛,已经是第二天。
雨还在下,房间里是空的。
初春的气温本就有些凉,阴雨天更甚。
厚重窗帘挡住了微弱的天际,房间里光线昏暗,慕婳头疼得厉害,浑浑噩噩,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。
她在发烧,身体忽冷忽热,在被褥里缩成小小一团。
‘砰!’一声巨响,酒店房门被人用力从外面踹开。
脚步声越来越近,慕婳还没有反应过来,就被一股力道从床上拉起。
关于昨晚的记忆朦胧零散,她只是隐约记得,很冷,刺骨的冷。
每当她有一点要往外爬的迹象,就会有一双野蛮的手毫不怜香惜玉把她摁回浴缸,她没有一点力气,根本坐不住,即将被凉水淹没口鼻时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