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找我。”
对指导员的好意黎晓函很感激:“谢谢老师,我会的。”
谢文婷笑着说:“别老是谢谢我。”
黎晓函也回以一笑,说道:“那老师没事我就先回去了。”
跟谢文婷告别后黎晓函到校门口乘坐公交车到特殊学校接晓北放学,他到的早,晓北的课还未上完,只好在教室外面的长椅子坐着等候。
晓北的班上人数并不多,还有九位与他年纪差不多的小孩,来接小孩的家长也不少,各自有各自的担忧的表情,有的妈妈看到坐在教室里的孩子当场就抽泣起来,其他家长好言劝慰。
黎晓函没有加入到劝慰大军,而是垂头若有所思地捏着自己的拇指,他面上极为平静。
坐在黎晓函身旁的是一位年纪三十五岁上下的女士,打扮显年轻,不过她眼角的眼纹暴露了她的年纪,她也沉默着盯着教育的大门。
不一会儿,女士开始跟黎晓函搭话:“你看起来很年轻。”
黎晓函愣了下发现对方是在跟自己搭话,礼貌微笑道:“我是来接我弟弟的。”
妇女说道:“里面在上课是我的儿子,今年五岁,前年就发现他与普通人不同了。”
黎晓函没接话,他感觉女士只是想找个倾诉对象,并不是想要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