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来,叶大人说不定还能升官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叶清珂嘴上说不担心,其实心底一直提着一口气,直到现在才真正放下了心,脸上露出笑模样,道:“果然抄了三四天的祈福经书都是值当的。”
徐锦超握住叶清珂放在桌上的右手,动作轻柔地为她揉捏:“累不累?”
“累的哦。”叶清珂将手加倍往徐锦超的手心里塞,让他的手心包裹住她的手。“我给你抄了六卷。”
徐锦超被叶清珂后半句话取悦,眼神放柔了千百倍,似乎要融化了一般:“嗯,谢谢珂珂。”
“我们两个谁跟谁呀,不用说谢谢。”叶清珂换了一只手给徐锦超揉:“这只手也酸。”
徐锦超依着叶清珂的意思,耐心地为她按压手上的穴道,闲聊道:“圣人御下有道,北地的灾情不重,虽有人亡,但只是极少数。我去往北地的路上也少见流民,听负责相关事宜的官员说,大部分流民自发回了北地,准备和其他百姓一起克服困难。”
“嗯,丽正书院的学子也有一小部分回了北地看望家里。有一位和我同年的邓嘉颖学子父母皆受了灾,”虽不能说出来,但叶清珂自个儿想着就觉得足够美滋滋的了,重重点头认同徐锦超的话,道:“今年的雪灾没有民乱,想必惯爱趁机捡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