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一次开始作痛,只是知道自己没法跟傅宝宁这个人渣对抗,讪笑两声,闷闷的躺了回去。
赵氏见儿子被怼的不敢做声,心里不禁气闷,想起今天自己一家去齐国公府道歉的场景,怎么也不敢再对傅宝宁说什么,便只装聋作哑的守在一边,陪伴着自己的儿子。
韦良瑜被邢文举打的不轻,这一天又是去齐国公府致歉,又是被傅宝宁这个魔鬼折磨,精神萎靡之余,伤口也开始作痛。
赵氏隐约听齐国公府的人提过,说福安郡主略通医术,忍不住过去说:“良瑜手臂痛的紧,郡主去帮他看看?”
傅宝宁才懒得医治韦良瑜这家伙,过去扫了一眼,知道肯定死不了,就说:“没什么事,养几天就好了。”
赵氏急了:“你都没仔细看!”
傅宝宁瞅了她一眼,然后在床边坐下,搭着韦良瑜的脉探查一会儿,神情慢慢的凝重起来。
赵氏慌了,韦良瑜也被她搞得紧张不已:“很,很严重吗?”
傅宝宁说:“你是不是觉得手臂疼痛,不能伸展,触碰到手肘下两寸处时,更是疼痛难当?”
韦良瑜试了试,发现果然如此,不禁脸色大变:“宝宁,我该怎么办才好?”
“我有一个独家秘方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