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女整日跟随孟夫人,说起话来或多或少有些熟稔:“您这是何苦,您又不是不知道大王的性子·····嘶···夫人”
孟夫人突然死死掐住宫女的手腕,指甲嵌入皮肉,宫女吃疼,随即跪在了孟夫人身边,低眉顺眼。
“嘘。”孟夫人用另一只手轻柔地拂过宫女的发髻,明艳的声音轻轻说:
“你听到大王方才说什么了吗?”
宫女颤抖不止:“婢子离得远,听不太清楚。”
“哦。”孟夫人猛地发力,按着宫女的脑袋就把她砸到地上了,砰地一声,宫女差点晕厥过去。
想到方才赵螭的话,孟夫人眸中阴狠,几乎咬碎银牙。赵螭······你竟如此狠心!
尊贵阴鸷的男人,一双狭长凤眸懒懒斜睨孟夫人,许是怜悯,或许是不屑,他慢悠悠道:“我见翦美人,如食鱼乐饥。”
赵螭嗤笑:“而你,算什么东西。”
男人的嫌弃与厌恶毫不遮掩,孟夫人一颗心沉到谷底,连赵螭的辇舆是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太清楚。
孟夫人几乎站不稳,胸脯气得颤抖,赵螭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