剑砍死就砍死算了。傅朗安阴狠想,谁让她作为一个后宫女子,擅闯简兮台,就算大王生气,到时候自己负荆请罪就罢了,大王也不至于为了一个美人对他这个丞相怎么样。
傅朗安目光不善,翦姬忍着脸上的刺痛,对傅朗安柔柔行了一个礼:“我并非故意闯入简兮台。”
谭锡越一时感叹,觉得这位美人真有礼貌,而傅朗安轻嗤一声,只认为她是装模作样。
又听翦姬声音轻轻,撩动心弦:
“还请郎君将玉佩还给我。”
翦姬是打算装聋作哑了,她可不想在这里拆穿二人身份,免得为自己招惹祸患。
她的声音带了微不可查的焦急,傅朗安握紧玉佩,有些不情愿,这个玉佩是历代虞王所戴,虽比不上传国玉玺,但也是能证明虞王正统身份的贵重之物,赵螭怎么随随便便就送给了这个翦美人。
傅朗安笃定就翦姬是扰乱君心的祸水妖孽,于是他冷冷看着翦姬,不为所动。
翦姬压下烦闷,扯了一抹微笑。
谭锡越看不下去傅朗安如此冷漠,转头对翦姬殷勤道:
“女郎,你真是太不小心了呀,还好你遇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