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了个大床房——这个真不是故意的,最近的酒店没有别的房间了,然后我们帮他们把衣服和裤子脱下来洗了晾在洗手间就走了。听说第二天早上,他们两个都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。”
丁云哈哈哈笑出了声,还说:“我在微博看过类似的,不过微博上那是三个人,还摆成了人大校徽造型。”
“人大校徽?”少女不解。
丁云还在笑,闻言挥挥手说:“小孩子别瞎打听。”
易行远也一直在笑:“是啊,当时这个微博出来之后,我们好几个知道这事的同学都@了当事人,不过因为当时的囧事,那两个同学现在的关系倒还不错,物理天才在美国读研究所,数学神童在京准备读博士,看了都是一笑置之而已。”
丁云笑得都快岔气了,却又好奇:“好想知道他们两个早上醒过来都说了什么啊!”说完这句,她忽然转头盯住易行远,抬手指着他问,“你这个故事,不会是‘我的朋友就是我’系列吧?”
易行远举手保证:“真不是我,我酒量比他们好,而且我物理数学都不突出,各科成绩比较平均。”
说起酒量,丁云难免要追问易行远到底能喝多少,小云也听得跃跃欲试,眨巴着大眼睛要求丁云和易行远带她去酒吧玩。
对于这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