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仍是重复:“那件事已经过去了,我们现在在一起,只是因为彼此喜欢。妈,我需要跟你交代的就这么多。”
他站起来要走,楚明珍立刻喝道:“站住!你这都是跟谁学的?什么叫‘需要跟我交代的就这么多’?你把我当什么?”
易行远眉头紧皱,侧身看看母亲:“您希望是什么?楚总?可我不是您的员工。妈妈?作为一个妈妈,您的态度是不是太高高在上了?”
“你还忘了一个称谓,”易谆端着茶慢吞吞接口,“皇太后。”
楚明珍被这父子俩气的再也坐不住,一拍桌子就站了起来:“那你自己这说话态度是跟妈妈该有的态度吗?你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,我问过你舅舅了,他说十年前那女孩就已经不小了,至少比你大四五岁!你心高气傲的,能看上这样一个女孩子?”
武断而又骄横,易行远反而被这逻辑逗笑了,“妈,你仔细回想你刚才说的话,一个女孩好与不好,或者说能不能让我喜欢,跟相差几岁会有什么关系?还是说,您觉得,我该是一个萝莉控?”
“你非得要我把话说清楚么?”楚明珍冷静的也很快,她坐回去一条条分析,“首先,她今年至少二十七八了,却仍旧对十年前的一场车祸耿耿于怀,认为那件事改变了她的人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