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倌倌的脸“轰”的一下热了,为缓解尴尬,她下意识就要说话。可刚一动唇,就碰到男人粗粝的指腹,这才想起来,自己的嘴还被他捂着。
男人察觉到异样,大掌似烫着了般猛地从她嘴上抽离,这仿似避瘟神的动作,令倌倌更不自在。
就在这时,只听“噗”的一声,远处正情潮涌动的男女被这一声惊动,如惊弓之鸟般迅速的穿好衣衫离去了。
待脚步声渐远,韩暮才撤了盖在倌倌眼睛上的手。
他浑身酒气的斜倚着假山,黑眸如鹰犬狠狠的盯住她,和前两次匆匆一瞥淡然神色不同,更似绞着甚么劲。
猜是他故意将人撵走了,倌倌红着脸,搜肠刮肚才寻个句应景搭讪的话:“谢谢。”
“只这一句?”韩暮眸底暗涌汹涌,居高临下的睨着她,冷讽。她欠他的远不止这一句最无用的道谢。
难道是她搭讪方式不对?倌倌握了握冰凉的指尖,斟酌措辞道:“韩大人是表哥是上峰,若你不弃,倌倌也叫您一声哥哥可好?”
见他没反驳,倌倌继续道:“方才哥哥出手……额,救倌倌出尴尬困境,倌倌感激不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