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?”
“还不是大爷?被狐媚子勾走了!”
罗衣好笑。
狐媚子?金香儿吗?她可不够格。
许连山那样精明的男人,奸猾如鬼,不哄别人就不错了。
“怎么不是?”小兰有些忍不住了,“敬茶的时候,金姨娘随便说两句,大爷就站她那边了。若非夫人厉害,就给他和金姨娘摁在地上踩了!”
从前夫人生气,她还劝夫人不要气。如今夫人不气了,她反倒气得不行。
罗衣笑着摸了摸她的头:“好了,夫人带你逛街去。”
她要买间铺子,得看看哪里合适。
“夫人!您也太心宽了!”小兰目瞪口呆,都这时节了,夫人怎么还有心思逛街?
罗衣便笑道:“心宽不好吗?”
心宽当然好。至少比从前郁郁寡欢,缠绵病榻来的好。小兰顿时不再说了。
城西,一处阴暗的巷子里。
四五个半大少年围着一个同样半大的少年,拳打脚踢。
少年瘦得皮包骨头,捱不过四五个同龄人的围殴,被打得倒在地上。
他实在是瘦,蜷起身子,就只有小小的一团。小臂和小腿从并不合身的单薄旧衣里露出来,露出密密麻麻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