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,只道:“许郎知道我,是个没什么本事的人,我如今开着一间胭脂铺子,已经是耗尽心神了,实在担不得更多。”
许连山皱起眉头。
他忘了这一茬,原是没想过罗衣开铺子会开得有声有色,还能有不少盈余。
他想起罗衣的铺子有盈余,自己却亏了那么多,心里更不是味儿。
然而不等他开口,罗衣又道:“倘若许郎当真忙不开,不如交给金姨娘?她进府这些日子,我瞧着很是本分,伺候许郎也尽心,许郎交给她可以放心的。”
许连山简直要怀疑她是不是故意的?
他叫她管账,就是叫她辖制金香儿花银子。她这样说,是想叫金香儿花空家里?
“她不过是个姨娘,怎么能管账呢?”许连山说着,开始脱自己的外套。
在他想来,曼娘不答应,并不是没精力,而是还在生他的气。
夫妻两个,床头打架床尾和,再大的气性,缠绵一番,也该消了,因此他打算今晚歇在这里。
在他的印象里,曼娘就是个棉花做的心肠,只要他给点好声气,她是再也硬不起来的。
许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