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连山的眼前浮现出三年前的场景。那件事并没有被他放在心上,如今想来,一片模糊。他怔怔地道:“就为这个?”
他不就是纳妾吗?他又没有休妻。
“你问我要了两千两银子,开着铺子,日日过得悠闲,现在却同我算这个账?”许连山很快再次被愤怒冲昏了头,爬起来张牙舞爪地朝罗衣扑过去,刚踏出一步,膝盖下面又挨了一脚,再次狠狠跪在地上。
“我同你说过,李曼娘死了。”罗衣敛了笑容,冷冷地道,“她是被你害死的。”
她曾经崇拜的,敬仰的,深爱的男人,原来骗了她,并不曾真心真意爱过她,发达后更是连面子情都不做,日日宠着小妾,把她抛到脑后,她生了病也没钱请大夫,使得她积郁成疾,死不瞑目。
许连山却误会了,只以为她说的是曾经爱他的李曼娘死了,现在这个是不爱他的李曼娘。
他恶狠狠地瞪着她,爬起来疯狂地朝她扑过去:“你这个毒妇!你若是嫉妒,你可以同我说!你眼睁睁看着我落到这一步,你很开心是不是?李曼娘,你有没有心?我曾经待你不好?你竟然眼睁睁看着我走到这一步!你是不是还推波助澜过?”
“我没有同你说过吗?”罗衣躲避着他的袭击,吐字清晰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