咕着坐直,见满教室都是快被考试逼疯的一群苦瓜脸,竟看到了俩清流。
    一个竹北,一个岑野。
    岑野学习好,不着急是正常的,但新来的转学生也这么淡定,杨擎只能说她大概是无知者无畏,还不知道锦西市联考有多变态。
    各个学校的老师大概都想证明自己教出来的学生是最优秀的,拔高的压轴题专挑难的出,就过年那次,题难得年级第二刚出考场就哭了,哦,年级第二就是他们班的物理课代表,孙谦尔。
    即使这样,那次的联考第一依然是岑野,只不过从第二名到第二十名都被另外俩省重点收入囊中,而孙谦尔连市前五十都没进。
    杨擎心里为无知者无畏的竹北点了根蜡烛,又瞟了眼黑眼圈快掉地上的孙谦尔,“啧”了一声,哼着歌,开始做题。
    晚上九点半,走读生开始陆陆续续地收拾东西,准备离校,杨擎甩着发酸的手指,回头一看,下巴差点儿惊到地上:卧槽,野哥居然还没走,今儿太阳是从东边升起的,没错啊。
    “野哥,你是在等着我找你要卷子吗?哎呀这多隆重,下次还给我拍照就行了。”杨擎笑嘻嘻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