扎眼,像是一只脱壳的精灵,格格不入、无所适从。
有那么一瞬他在想,自己刚刚做的实在是过分,她确实很无辜。
隔天艾青随了皇甫天一同回去,两人不约而同了隐瞒了这事儿,艾青只告诉母亲还在出差,张远洋帮她安排了家酒店,她躺在那里竟然出奇的冷静。
张远洋只道:“你别担心,他很快就把孩子送回来的。”
艾青没应,独独看着窗外出神。
秦升竟然还打来几通电话,从起初的不可置信到疯狂,现在艾青看来竟能冷静的应对,还能同对方讲话。
那边问说情况如何。
艾青却道:“还好,就是孩子最近一直说爸爸的事儿让她难以应对。”
这也是简单的抱怨,她并未多说,却把话题转移到了对方孩子身上,间或提两句闹闹的事儿,回忆往昔种种,末了又道谢,当初要不是他给的那些钱接济,都不知道怎么过,总之是感谢过多。
那边应对自如,毫无羞愧之意。
她只觉得越来越麻木。
隔天大清早韩月清就打来电话抱怨:“艾青,你是有多忙呢?怎么连送孩子的时间都没有,还让同事捎过来,钱够用就行,不用这么拼命。”
艾青忙打谎道:“妈,我这几天实在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