艾青更无聊,低头在哪儿把瓜子整整齐齐的排了个遍。
孟建辉是所有人都讲完了才进来的,他颇为意气风发,目不斜视,走起来带风。后头跟着的张远洋,艾青目光扫过去的时候,张远洋也瞧了她一眼。
艾青心里揪了一下,颔首示意了一下。
该说的说了大家也开始玩儿,张远洋挨桌的敬酒,到哪一桌都十分受欢迎,同一起的还有个谷欣雨。
孟建辉坐在那里也有小职员凑过去敬酒,不多时周围就水泄不通。下级敬上级本就是习惯,不过别人不是有家室就是推三阻四一堆要求,孟建辉从来不多说,酒量好,让喝就喝,也不为难谁,所以最受欢迎。
张远洋转到艾青这桌时。
大家都端着酒杯,只有艾青是饮料,张远洋玩笑了句:“艾青,你这杯里怎么是饮料啊?”
艾青忙说:“我酒精过敏。”
张远洋道:“酒精过敏闻着也过敏吧。”
她不清楚酒精过敏到底是如何,谎言被戳破,脸颊绯红。
同桌的同事道:“张助开玩笑,我就没听过闻还能闻过敏的,欺负我们小同志,再罚一杯啊。”
张远洋道:“那是那是。”就因为这,在这桌上留了不少时间。
艾青心里却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