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过助理吗?说话的机会更多,问他比问我强百倍。”
如此,艾青只能道谢离开。走到半路,她接到张远洋的电话,这边欣喜若狂,那边冷静如常,先说了过年好,又抱怨如何如何劳累。
艾青有意搭话,关心说:“还在山区忙吗”
张远洋在那边指挥什么,又同她道:“山区哪儿有这么好的信号,我在给人收拾家,你要不要帮我参考一下弄什么样的家具。”
她手机没抓稳差点儿掉地上,又问:“张助过年不回家?”
“过完年就回来了,我这短信乱七八糟的一堆,也没注意,刚刚乱翻才发现,赶紧给你回个电话问个好。”
艾青脸颊燥热,嘴角笑的尴尬,只想快快结束这通电话。
她恍然想起那夜冷风刺骨,张远洋站在顶楼,那么亲和,淡淡几句话让她心潮澎湃,充满向往。那天晚上,她仿佛真的跟他站在同一高度,同给孟建辉开车,同与一人说话,同是一个世界的人。一切历历在目,艾青当时有多骄傲,这会儿就觉得自己多傻x,就连去谷欣雨家的那份冲动此刻也让她羞愧不已,要不是沾了女儿的光,谁稀罕搭理自己。
她甚至颓废的想,要不要给张远洋再打个电话,像孟建辉一样的使唤他,让自己可笑的虚荣心更上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