姓白了,这人身材矮小佝偻,长得奇丑无比,没老婆没孩子,有一对孙女,孙子先前死了,孟建辉去的时候只有个孙女儿,叫白妞儿,跟白老头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似的,一样奇丑无比。
白老头人好,见人乐呵呵的,小孩儿过来总要塞个糖,大人买东西,能少一块他就会少一块。
那会儿孟建辉跑到他家店想问能不能借宿一晚,老头一口答应了,孟建辉觉得这人好说话,就赖着不走了,他也不是吃白饭,给人拉拉货送送鱼。后来白老头认了他当孙子,给他起了个名字叫白虎,还给他弄了身份证。
想起来,那段日子真像梦一样,好的坏的,一觉醒来,发人深省。
说这些的时候,孟建辉脸上带着淡淡的笑。
“后来呢?你卖了几年鱼?”
“一年多吧,后来跟人打架,弄碎了鱼缸才发现底座藏着东西。”
“什么东西?”
孟建辉瞧着他笑:“能有什么东西。”
向博涵低头,大有冥思苦想的意思,忽而灵光一现,明白什么,却沉默良久,他掰断了手里的小树枝沉声问:“后来怎么洗手了?”
“闹翻了,老头子也死了,钱没捞到多少,却被人追杀,碰到蒋隋拉了我一把,后来跑到国外又打了一战,没当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