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又问:“她以前的抑郁症很严重?”
艾鸣点点头,登时又瞪大眼睛道:“这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,不要再提了,别提了。”
孟建辉见对方一脸惶恐,多问了句:“她以前也这样?”
艾鸣恍然,随即道:“性格开朗很多。”
再问,对方已经不是不想说了,而是一股全然防备的抵触态度,并且痛苦的摆手:“别问了别问了,没什么好说的。”
他颔首:“再见。”
如果是从前,见到一个浮夸的女孩儿,他的第一反应是肤浅,然后就没有然后,然而他今天在变化之后察觉到了怪异,那天他说了什么?无非就是听到那些风言风语,非常生气,出口有些欠考虑。后来她就态度三百六十度大转变,不再考虑犹犹豫豫,不再考虑机遇,甚至不惜逃脱这个地方,连离职都只是发了邮件,她看起来很平静,走的很慌乱。
他在慢慢的想,慢慢的想,自己当时到底说了什么,旧事重提?差不多。
他在回忆皇甫天的话,在想艾青家对秦升的态度,在想他们对自己的态度……一点点的问题出现了。
秦升可耻,艾家都恨他,可是那种无耻是能摆在面上的。孟建辉不认为,自己的金钱跟地位足以冲刷他们对自己的恨意,毕竟从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