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未来的变数吗,怎么都安排好了。”
“四十不惑,我又不是白活的。”他扬了下下巴道:“吃完了吗?小朋友不在,赶紧再造第二个。”
艾青托着下巴道:“叔,我觉得跟你在一起,我就不用思考。”
“怎么叫不用思考,读书不是你自己决定的吗?”
她走过去,撑开了胳膊深深抱住了他。
后来几天她的手机不断响,有刘曦玫的电话也有秦升的,艾青没接,拔了电话卡掰断扔掉了。
他们的订婚,事先没有求婚,当天也没请多少人,就是艾青父母姑姑家还有蒋隋夫妻。
戒指是俩人一起挑的,最简单的款式,孟建辉问她委屈不委屈,艾青道:“有什么好委屈的,简单的戴起来好看,拿东西也省事儿。”
他说女人虚荣些无所谓,后来又定了个带钻的。
一切都简简单单,瓜熟蒂落。
桌上,艾莲同闹闹说:“怎么还喊叔叔呢,该叫爸爸了。”
小姑娘脑袋中央扎着个小辫子,歪着头说:“叔叔就是叔叔,为什么要叫爸爸。”
艾莲同孟建辉道:“那你可得给小姑娘改口费了。”
闹闹瞪着圆溜溜的眼睛道:“要给我钱吗?可以给我舅舅啊,舅舅说他穷的露屁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