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苏澜感动的话还没说完,赵燚捏着她大腿,刺激的她声音尖的变了调,难受的又哭又笑,“太子哥哥!你,你干嘛?快,快停下,澜儿受,受不了了!”
赵燚不耐道,“按摩!恢复快!忍!”
真是娇气!这点刺激就受不了!
不是觉得好玩?
苏澜总觉得赵燚其实乐在其中,虽然不耐,也是因为她的不配合。
可她真的没办法沉默忍受啊!这滋味,当真比酷刑还可怕!
不过折磨归折磨,那也还是比赵燚又黑又臭的脸色要容易接受一点,何况效果出来了,其实也是有些舒服的?
再者,这天下间估计也找不到第二人能有她这种待遇了吧。
这样安慰着自己,几天后,苏澜终于能下床正常走动了,只是久坐或久站还会有点疼痛。
这日傍晚,残阳如血,晚霞满天,天空美的波澜壮阔,苏澜一时手痒,在院里作画,想将这一幕刻印在画纸上。
才刚调好色,赵燚就来了。
“太子哥哥?”苏澜惊讶地喊。
她嫁来东宫这些日子,殿下可都是深夜里才会出现的啊,出什么事了吗?
赵燚扫了眼满桌纸笔颜料,眉峰一皱,抓着苏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