驳。
“穗总,你怎么这么笃定,我刚刚都怀疑是不是真吵了。”苏绵兴致勃勃地问。
“因为我拉大提琴。”池穗穗不紧不慢地开口。
如果现在让大提琴和钢琴一起合奏,坐在台下的观众都不一定能听清楚大提琴的声音。
声音多大,会不会吵。
她比谁都清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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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学校回到柏岸公馆已经是十点。
这栋房子是写的她和贺行望的名字,但是因为贺行望大部分时间都在训练基地,就她一人独享整个别墅。
虽然他们没结婚。
这件事说来话长,连池穗穗自己都觉得很神奇,又有一丝微妙。
房子没开灯,乌漆麻黑的。
池穗穗将纸袋挂在手腕上,开了门,灯都没开就直接扔了高跟鞋,赤着脚往里走。
心情愉悦连带着走路都摇曳生风。
要是苏绵看到,肯定又要哇哇乱叫。
直到她的手腕被冰凉的手指掐住,池穗穗下意识地就要用纸袋砸过去——
家里居然进小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