淅沥水声停了,小傻子提着裤带凑到他面前。
“会解不会系?”他挑眉问。
小傻子拎着两根裤带子晃悠,算作回答。
甫怀之将裤带子勾到手中,正要为她系上,摸到了她的衣物,发觉有些不对。今年夏天来的早,近几日天气暖和的很,小傻子这一身衣物,还是蓄着棉花的薄夹袄。他手背蹭到她中衣下摆,察觉早已被汗浸透濡湿一片。
难怪她脸蛋一直红扑扑的,他还以为是之前仆役那场戏弄和刚刚的撕扯闹的。
甫怀之捏了捏阿笙的衣裤,裤带没给她系,反倒去解她的衣衫扣。阿笙不明白为什么没到安置的时候也要脱衣服,但是这些方面她听话惯了,两只胳膊伸直打开,乖乖地由着甫怀之脱她的小夹袄。
这世上最能让甫怀之顺心的事,莫过于“听话”二字,人人事事都掌控在他手、顺着他的意,他便舒服了。
这样一个傻子,阿笙的乖顺令甫怀之心情颇好,一时也不去计较这小傻子是何人送来算计他的棋子,抬手在她头上拍了拍,逗宠似的:“乖。”
夹袄大概整个冬日加春日都不曾换洗过,甫怀之给阿笙褪下衣物,便嫌弃地将东西扔到了地上,又脱下自己的外袍给她披上。
阿笙看着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