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思,这话撂这里便算妥了,他应下了这笔人情买卖。窦太医转身告辞,想着要赶紧去师弟那处,需提点他几句。
这些话里有话的试探都发生在阿笙耳边,但她是不懂的,也不感兴趣,小傻子只捧着拨浪鼓不错眼的乐呵。
明春的事在前,甫怀之便交代刘风去寻个稍有年纪的婆子来给阿笙,最好是当过奶妈,知道怎么照顾孩子。
刘风速度很快,当晚便寻来个不到四十的婆子,夫家姓柳,身宽体胖,做过几年奶娘。柳妈年轻时便守了寡,独自拉扯大一双儿子,大缙这些年与北面胡孟多有摩擦,南面和南人也纷争不断,大的刚成亲便被征兵上了战场,小的没多久也去了戍边。家中留下一个怀着孕的大儿媳,娘俩相依为命没多久,儿媳妇难产一尸两命走了。
刘风知道甫怀之的脾气,最喜欢用这种无牵无挂的人。
果不其然,甫怀之问了两句,略满意。当下便让人带着她去找阿笙,嘱咐她给那小傻子先洗个澡。
柳妈刚失了儿媳和孙子,两个儿子一年到头稍不回半句话,端是生死未卜。她为了生计出来做活,本是强打精神,但见了阿笙窝在一袭长袍中,乖乖坐在那里摆弄孩子玩的拨浪鼓,柳妈心里头软了一下。
她受了嘱咐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