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慌道,“这是怎么了?怎么跑到书房了?不是说过此处不可随意进。”
“找。”阿笙指指头上发带的球道,又抬起左脚,“踢,疼。”
柳妈长呼了一口气,向屋子里的甫怀之行礼,“大人,小姐可是扰了您?要奴带小姐下去吗?”
甫怀之面无表情的单手把玩着一个和田玉雕的貔貅镇纸,半依靠在自己那厚重的花梨木书桌上。
“阿笙。”他没应柳妈的话,声音不大地唤了小傻子一声。
“嗯。”小姑娘应道。
她回头瞧他,露出新月般皎洁的半边脸颊。粉唇微抿着,眼睛比他手中通身无暇的玉还要干净透彻,唇边一颗小小的梨涡显出来。
甫怀之闭了下眼睛,挥挥手让柳妈带她走了。
回了屋子,柳妈去脱阿笙的鞋袜,看她小脚趾红了一片,上手摸了摸,阿笙疼的直往回缩。但还好没伤着筋骨,只是磕了一下,皮肉痛罢了。
“小姐可不要再乱跑了,”柳妈叮嘱阿笙,“骇死奴了。”
阿笙忙着玩自己脑袋上的剩下的那几颗球球,自然没听进去她的话。
“一会儿